这些地方为什么贪官成不了气候?

咱们这个“礼”字,到了今天,礼的本义已经变得面目全非。这里头挺值得琢磨琢磨,为什么这个字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?从字形看,老祖先原来的意思已经基本上没了。尤其是在城里人的日常生活里头,这个礼字,跟原来的意思,不能说相差十万八千里,也差不了多少。

为什么咱们眼下贪官这么多?恐怕就跟这个字的变化有相当大的关系。不信咱可以瞅瞅,哪些地方,这个礼字,跟原来的意思相差越远,哪些地方的贪官就越多。哪些地方,这个礼字的本义,没发生太大的变化,这地方出现贪官的几率,就要少一些。

有人会说了:有这么玄乎?有没有这么玄乎,咱可以琢磨,可以看看实际生活中是不是这么回事。

这就用得上老百姓的一句歇后语了, “和尚打伞,无法无天”。贪官,咱就从心理动机上看,一般都是到了心理上无法无天的地步,他才有了这个胆儿,敢干这种事,如果他当时看清了“世间有法,世外有天”,恐怕他当时“能出手时”也就“不出手”了。他当时之所以底气十足自信到“此时不搏更待何时”的地步,洋洋得意到“该出手时就出手”的地步,很重要的一个因素,就是他根本就不相信“世间有法,世外有天”,所以,他才有了“无法无天”的贼心,接茬儿就有了“无法无天”的贼胆儿。

咱再看看,老祖先当年创造的这个字,礼,这字打哪儿来的?不是打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也不是某个圣人一拍脑瓜,灵光一现,就这么想出来的。这个字就打当年老百姓的日常风俗中来,那时候整个的社会风气,都跟这个字有关系。

《说文》里说了:礼,履也,所以事神致福也。啥意思?对神明对祖先的感恩心情,长葆不衰,就是社会祥和、个人幸福的前提。这种感觉,是当时所有社会成员都认可的,用眼下的话说就是当时人们的“基本价值观”。

咱不用做更多的比较,就瞅瞅香港和新加坡,这都是跟咱们有相同文化背景的地方,这些地方为什么贪官成不了气候?有没有?仨瓜俩枣的,保不齐有几个。哪个地方都不可能是净土,耶酥身边还出了个犹大,林子大了,有几只怪鸟算不了什么。可一个地方,在眼下这年头,让贪官成不了气候,这还真是个本事。

当然,香港的廉政公署和一系列的法制建设,是这些人成不可气候的一个原因,但这只是事情的一半,只是“有法”的一半。还有另一半,另一半是什么?就是“有天”。

让所有人都知道,无法无天”是一种错觉,让所有公民都接受这样的教育,从“无法”看到“有法”,从“无天”,看到“有天”,这可是一个健康社会的基本责任。一个社会,没有尽到这份责任,应该是这个社会的整体失职,它没有为每一个社会公民提供“有法有天”的教养环境,这个社会就不可能真正成为一个和谐社会。

“有天”,什么是“有天”的教养?这就说到咱老祖先创造的这个汉字,礼仪的礼了。